蚀光

磕啥写啥//以前的坑不会再填了

 

梁朋杰眼中的梅溪湖(全员向)

突然就特别想写朋朋,于是我也就写了。

不过还是没能特别了解朋朋,没能还原出真实的他,大部分都是编的。

ooc警告!

文笔依旧很差

算是半个全员向吧?内含:云次方、棋昱(已打tag


希望大家能多多评论!(卑微.jpg


>

像是应了将在下一期播出的《雪花的快乐》的景,长沙的雪如期而至。第一次出省,踏上长沙这片热土的梁朋杰,本不曾体验过“雪花的快乐”的他,此刻似乎是惊讶多过于喜悦,愣在窗前久久没有动作。方书剑在他面前蹦蹦跳跳,小男孩似乎有迸发不完的精神力,明明比他看过更多雪景的人此刻却显得更为激动。等到梁朋杰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在下雪,他几乎是在方书剑未反应过来时,就冲下楼去,顺道拉上了路过的李彦锋,热情地投入了雪的怀抱。


“锋锋!快帮我拍视频!”梁朋杰拍掉了身上的雪,炫耀般地还要摆拍视频,若是给高天鹤看去,定是要被说上一句“做作”的。


十二月的长沙,雪花纷飞,梅溪湖剧院被一片白色笼罩着。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雪花的快乐。他张开双臂,像个小孩子一样跑来跑去,他感觉自己像一朵雪花,轻飘飘的,飞扬,飞扬,飞扬。


梁朋杰几乎是在视频刚拍完就上传到了微博上,文案也来不及向高天鹤取经,只粗略表达了自己心中的喜悦便点了发布。当然他在朋友圈也发了几乎一样的内容,他的家人朋友,以及梅溪湖兄弟们都在底下评论了,好些北方人纷纷跟队形评论:#梁朋杰 傻,但大多数人并不是在说他真的傻,这无非是可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而张超却与众不同地说了一句“你比雪有意思”,梁朋杰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喊着张超下楼来打雪仗。他甚至跑到郑云龙在别处微博的评论下回复:“哥!起床了吗!我们下午玩雪啊!”


他是多么的单纯与纯粹,他不需要懂得太多别的,大多数时候他的世界里只要有音乐与情感就足矣。他的快乐来源如此简单,一场雪便可以成为他的快乐。他的世界里干净得好像只有最最简单的情感,像是一片皑皑白雪,哪怕有人在那留下了脚印,也会很快就被新的一场雪所覆盖。


当然他的悲伤也可以来的很简单,他会因为害怕拖累他人而自责流泪,哪怕仝卓并不在乎,还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他会因为亲人不远千里来到长沙见他而在百人面前掉眼泪,他怕辜负别人,他的眼泪好像并不值钱,像是轻轻一拧水龙头的旋钮,就会喷涌而出。


他单纯,善良,他会对任何靠近他的人献出他的一颗真心,他用真心经营每一段关系,他也用真心对待他所爱的音乐。


在雪来前的一段日子里,他们在琴房练习库斯克邮车,这是梁朋杰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第二次上台,他格外珍惜,也格外投入于练习中,正拿着谱子跟其他人和声时,突然的一声“嘭”打断了他的歌唱。三个人纷纷抬头去寻声音的来源,只见张超捂着脸坐在地上,黄子弘凡第一个笑出声来,一边指着一边走过去,“张超撞门!张超耍大牌!”黄子弘凡好像天生就点满了幽默的技能点,总能说出一些话来惹人笑,这次也不例外。而梁朋杰不关心黄子弘凡的话好不好笑,他关心的是张超本身,他用他的手轻轻去摸张超的脑袋,他会用脚轻轻去踢那扇门,再用手小心翼翼地去拍那扇门,像是在给张超报仇,他说:“看到没?我打这个门,别怕啊!”一边轻轻去抚摸张超的后背。他多么温柔,他安慰人的方式多么温暖。他的善良,所有人都看得见。


可是他又太过单纯了,有些事情看见了,却不懂得那其中的含义。那次他要去找阿云嘎和郑云龙排三重唱,电梯门刚开,就隐隐约约看见郑云龙揽着阿云嘎往房间走,正好奇着他们不是都住单人间吗,就看见两人靠近的脑袋,可惜距离实在隔得太远了,梁朋杰没能看清楚。


之后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同组的几个同龄人,说着好羡慕龙妈嘎爸的友情啊。黄子弘凡意味深长地看了梁朋杰一眼,淡淡说了一句,“都说是龙妈嘎爸了,你就没悟出点东西来吗?”梁朋杰听完竟然还在那里思考了很久,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黄子弘凡。


“就是说,龙哥跟嘎子哥是一对啊……”


梁朋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他们是在接吻。


怪不得总有人说阿云嘎郑云龙,其实就是一个人罢。有多少人的情谊能像他们一样撑得过十年,又有多少人的爱意撑得过十年?他们却可以。他们早已将彼此揉进自己的体内,成为了一个整体。他们对彼此再熟悉不过,熟悉到郑云龙伸手去拿阿云嘎衣服上的方巾时阿云嘎也不曾偏头躲过,熟悉到仅一个眼神就能猜到对方的意思,熟悉到一句话都能拆开分给彼此,一个说头一个讲末。他们早就活成了一个人。


其实那两位从不遮掩,没有隐瞒也没有公布,但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


谁又知道郑云龙有多想听阿云嘎在台上唱蒙语歌,那不仅因为是阿云嘎的一个强项,还是为了完成阿云嘎的心愿。郑云龙愿意为了阿云嘎而选择退让。就因为这件事,梁朋杰练完歌大晚上回到房间默默就掉了眼泪,拉着同宿舍高天鹤的衣角感叹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好啊?”当然换来的只是高天鹤一个翻上天的白眼。


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感慨归感慨,流过泪后还是要乖乖拿起谱子练歌。


梁朋杰不曾跳过舞蹈,照着舞蹈老师的模样做动作,僵硬得像是个生锈的机械人。一个简简单单的开场动作他都要学一整个早上。他不像方书剑,小小年纪就登台表演,一首《小男孩》早已传遍整个梅溪湖剧院,就连尚老师都说现在的方书剑也颇有那时候的神韵,那首歌早已跳烂,每个动作都被他刻入于心,随随便便一首歌响起,他都能扭出一段来,他的精力好像永远不会耗尽,他总那么活力四射,别人连唱带跳早已累到不行,他却一口气都不需要喘。


“小男孩真好。”阿云嘎说。




后来梁朋杰回想起在梅溪湖的那段时间,想起的不光是这群人的点点滴滴,也想起来那某些人对另外一些人不被放大的细微的温柔。


他才记起来为什么蔡程昱喝醉了要叫龚子棋来接。饭桌上拿着酒杯说是要跟郑云龙拼酒量的蔡程昱,这会儿正满脸通红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他那件半永久白色羽绒服,龚子棋就单膝跪在一旁,浅浅勾起嘴角,戳了戳那个熟睡人的脸颊,轻声唤道“蔡啊蔡”,这是不曾对其他人流露出来过的温柔,然后蔡程昱会伸出双臂去抱龚子棋的脖子,龚子棋也将那人紧紧拥入怀中,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这两个人明明同在一个学校,在节目里的互动却屈指可数,然而私底下这样亲密,梁朋杰却从未感到奇怪。


说是单纯,倒不如说是迟钝。所以梁朋杰至今都没悟出来某个人对他的情意。


最后一期结束了录制,他在录制现场就哭得满面泪花,甚至到了杀青宴上都是泣不成声,年长的哥哥都过来安慰他,就连最皮的黄子弘凡都难得地没有开玩笑,他好像也红了眼眶,沉默着站在旁边。


阿云嘎将梁朋杰抱在怀中,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脑袋,“哭啥呀,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他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襟,感受那一处传过来的温度,他哭得更凶了,抽噎着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哭久了,也累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昏昏欲睡,他只记得自己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却不记得那个人是谁。睡梦中他听到放低的声音:“嘘,朋朋睡着呢。”努力撑开了眼皮,他似乎看见石凯背对着坐在他旁边,心里像是一块石头放下那样踏实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晨,不知道是谁将他送到了酒店。睁开眼他看见隔壁床铺几乎已经一空,他猛地坐起来,眼泪在那一刻几乎要夺眶而出,就看见高天鹤从门外进来,他冲上去一把抱住高天鹤,“鹤鹤!我差点以为你已经走了!”高天鹤拍了拍他的背,“你忘啦?今天还要拍毕业照呢,明天才走呢。”


还好,还好。但泪珠还是不争气地从他眼眶中滴落下来。


其实不少人在比赛期间就开始收拾行当,现在提着个箱子就可以动身走人。离别总是让人悲伤的。那三个月里,梅溪湖就像是他们的乌托邦,纯粹而美好,留下了带不走的回忆。那就像是一场梦,他多么希望能永远都醒不来。


……




“梁朋杰!发啥呆呢?”


思绪一下子从回忆中脱离。他点开微博看李文豹刚刚传上去的视频。


“诶豹哥,你怎么没拍我呢?”


“你,多余嘛。”


不过还好,他们都还在身边。




End.

  81 6
评论(6)
热度(81)

© 蚀光 | Powered by LOFTER